Friday, December 31, 2010

与南大游车河记

来到工程系院,看见小黑鸡走着过来,迎接了国能十几个成员,然后带着大家爬楼梯上4楼。整个晚上,维良、健强、洁颖、丽燕、秀莲、恩仪,还有几个叫不出名字的学弟妹,全部木口木面,连黑白二鸡、文新都一副几近游魂的样子。大家肯定是辛苦了几天。

昨晚看了3场南大的比赛,比赛结束时已经是11点半了,看着大伙坐上学校巴士,浩浩荡荡地向KLCC出发,我想,如果丽燕、毅苗、艳仪、玛丽安、麒霓、丘小鸿、慧芳、死鱼、君华有在,一定跟我一样感慨那辆巴士的存在。回到家里,原本想把一些感想写下,然而,battery low到不行,一下子就睡着了。

昨晚满惊讶看见帅哥坐在亭瑶旁边。没过去打招呼,觉得他们俩都不大记得我。后来才想起,如果我问帅哥还记不记得坐丘小鸿的车死火N次,应该会想起若干年前。又或者说当时丽燕走错路,大家几乎沮丧地要上火车的时候,丽燕在千钧一发赶到,一伙人才整整齐齐地坐上火车离开。

死鱼甚至搞笑到,车上坐满了人,车后有另外一辆车堵着,可是,死鱼直接退车,“碰”上了人家。还好两辆车都是年长一点的外国产品,没什么损伤。

我记得第一次跟在诗薇车后面,我怀疑她的小灵鹿为什么会飞,而我的小灵鹿却跑不动的?!当然,后来我也被学弟妹们投诉为什么我的小灵鹿会飞的……

他们说这一次也去看萤火虫了。想到上一次我没跟上大伙,自己一辆车驾到瓜拉雪兰莪。前一天晚上接到死鱼的电话,早上有急事不能过来,剩下一群不会路、没在吉隆坡驾过车的人几乎崩溃。火车已经从新山出发上来了,我打电话给美君,在会所外面讲电话讲到哭,幸亏美君的朋友愿意出来带路。我带着两个小女生,天还没亮就到火车站等候;她们第一次驾别人的车,又黑漆漆的,吓都吓死了。而每一个回沙登的晚上,我几乎都是兜大圈才回到家,可怜那两个倒霉坐在我车上的小瓜。

后来驾轻就熟了,在倒后镜上看见一排四辆自己人的车就放心踩油门。有时候跟不上前面的车,立刻打电话叫前面的冬瓜放慢速度。现在回头看每一个惊心动魄都像个笑话。

Monday, December 6, 2010

路过传销

不管是传销还是直销,反正对大家来说都是差不多的东西:卖东西。赚快钱,或许是很多人的梦想。尤其是月入十万、三十万、一百万,根本就是比上天堂还要快活。沾着身边家人和[朋友的光,我到过不少的‘晚会’场合。

先说若干年前,当时候差不多轰动我们SMTP学生的就是香精Lamp Berger。原因是因为那位我不记得名字,好像是姓甘的学长,成为不知道销售额高达多少的闪耀巨星。这个公司应该很赚。因为她的产品不便宜,买得起的非富则贵。带动卖产品的销售员都把自己装扮得很高级,西装领带、晚装披肩。那时候还小,搞到我以为所有直销都差不多这样的层次。场面华丽,舞台很大,英文很屌。因为每一个直销都说自己夸国界,在多少个国家有多少的销售额……反正都那么了不起,应该全部都这么Class。后来才发现自己当时候真是年少无知。

后来,因为闷得发慌,出席了一场Amway的活动。当时候邀请了来自香港的24岁,最年轻的不知道什么级的闪耀销售新人王,月入也是不知道多少个万的那种。场地比较小,舞台没有很高级。胜在呈现的人很有舞台魅力,出席的人数还算是挤满了整个场地。听着别人痛苦的生活经历,听着别人跨过障碍的经验,才发现有很多道理本来就已经知道了,只是当生活在钻牛角尖的时候,总是忘了。脑袋里塞满垃圾的时候,真的需要靠外力来帮助清理一下,才有办法厘清思绪,把沉睡的记忆重新叫醒。

最近,很多朋友都在传销打滚。好歹朋友一场,好歹地方很靠近,到底要精神上支持一下。否则,在各奔东西之后,说是相识一场,却从不见面,实在是说不过去。

不久前去了个分享会。有人当场做示范,好像‘女人我最大’节目那种。大伙穿着同样的T恤,感觉很像中学的学会晚会。司仪素质自然不能够跟在几百人场合的做比较,音响素质也不应该拿来比较,到场人数更不应该拿来比较。可是,一个卖美容产品的晚会,大家伙居然以最自然的脸庞与大家见面,我忍不住汗颜。产品说的很神奇,可是不谈月入几个千的小咔,月入几十个千的25岁美女,也实在是标榜不了产品的神奇在哪里。妆化得普普通通,穿的是制服,没办法展示好身材,可是那把头发,真是让我想起N年前刚认识的爆炸头。并且,不是一两个是这种情况,而是差不多全场都很阿婶。哎!人家推销的可是美容产品还有保健食品呢~或许人家更注重身体健康,而不是呈现体面吧?

后来去了个保健产品的派对。一进门,气氛热闹轻松,算是小康的家庭式派对。事先声明,既然用了“家庭”两字,请包含后面的形容词不怎么高雅。之后是一如往常,舞蹈一段、主持人登场、分享等等。也是一样的,月入几个千到几十个千的分享。当然还有很多‘不健康’的往日照片供大家回味。整个感觉就是,差那么一点点地气派。大家胖的变瘦了,瘦的长肉了,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的职业病发作,开始挑剔他们的服装和妆容。随兴穿和乱乱穿衣服的差别就在于懂不懂得自己的身材比例。既然是要展示给大家看产品的功效,就拜托换件亮丽的衣裳让大伙记得你。至少在放工之后,大家精疲力尽的时候,有机会给美女帅哥电一下可以精神一点点。很多都是家庭主妇,可能不会化妆,可是,既然成为了‘职业妇女’,就拜托放点颜色上去。至少要把油烟熏黄的暗沉肤色弄得神采飞扬,才有让人感觉到母猪也会上树的奇迹。

总结一句,传销品牌越来越多,可是我很倒霉的看到的是一个悲观的局势。因为,四五年前做传销的小伙子可以做到买跑车,今天做传销的不过是家庭主妇赚外快。不是说赚不了钱,而是只肥了金字塔上面的那些人而已。谁有本事挤进金字塔的顶端?看你的本事咯~

Saturday, December 4, 2010

邂逅。梦想的火花

我想,我疯了。

首先是C4,一个创造自己舞台的四个Ah Pek。
再来是桑林,一个渴望再创高峰的品牌。
还有,一个热爱音乐的团体,团员是一位我的学长,一位我的同届,以及一位我的学妹。

在数学的Set里面,这三个应该是完全Boh La Kang的Subset。然后,我居然想像把他们叠在一起。

话说,C4在第一场栋笃笑是以一个求婚的场面来做Ending。虽然C4说不知道第二场会在什么时候到来,可是第二场的开场,应该可以是这样的:

几位待嫁的姐姐,化上漂亮的新娘妆,穿上独特的新娘装,在浪漫的灯光底下,用华丽掀开了秀场的序幕。

四位Ah Pek的话题固然还是谈国家大事,例如,纳吉百会不会成为下一个建好就漏水,修完又漏水,再修还是漏水的Buatan Malaysia。当然,C4功力深厚,我没有能力去预言什么,不过,很肯定的就是,一定在谈大家都听得很过瘾的国家

中场休息片刻,卡水的经纪人为大家介绍他的团员:一个不是很高的电子琴手,还有一个不是很怪的人,加上一个听起来是女的、装起来像男的创作歌手。这样的一个组合将会为大家带来几首年轻的歌曲,舒缓一下谈大事的沉重心情。

既然换了心情,4个Ah Pek要出场了。话说四位虽然有光头的、有秃头的、有大肚腩的……他们都是好男人,不希望吸引野花,可是,好歹也不要委屈了漂亮的家花整天带Ah Pek出门。在舞台上可以立刻换装:剪一个帅气的发型(如果有得剪的话),换一套调整身材比例的服装(自然要事先准备,因为再IN也要保留Ah Pek的味道,不然家花会生气)。虽然他们不梳妆我们也不介意,可是,既然梳妆完毕,可能话题还要延续睡衣和半粒。毕竟这是上一场反应超热的课题,不是要炒冷饭,而是提醒大家前车可鉴:行差踏错就会永远记录在案,大众时不时都会拿来回味无穷。

散场的时候,是初生的Baby跟大家说:Hello~虽然我还小,可是我也知道,一人一票,决定国家兴衰,明天会不会更好?决定权在我们手中!

……

话说回来,C4想要有人听他们说话、桑林想要有人欣赏她、唱歌的想要有人听他们的声音,大家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需要知音。如果结合起来,总比个别创造舞台更有趣吧?

我想,我真的疯了。

倘若胡思乱想也算解压,你就当作我最近压力大咯~包涵一下疯子的傻话。

Thursday, December 2, 2010

他们问我为什么

对于“为什么?”,倘若用一个很晓晶的回答方式,就是:不为什么。
倘若给一个很任性的答案,将会是:我喜欢啊~
大家的好奇心都很重。我知道。
大家都很想问。我知道。
有些人开了战场,给我敷衍几句就不敢追问。
有些人问了问题,也不管我的答案是什么,反正问过了就算了。
认真思考一下,我应该给自己一个交代:

一、我不喜欢办公室的氛围。无论是我先前那间小公司还是偶尔兼差的大企业甚至是家里的小店,说来有的夸张,我感觉自己是锁在鸟笼里面,那种办公室独特的感觉,让我觉得呼吸困难。很想用叮当的呐喊高唱: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想要飞,却怎么样也飞不高。

二、我懒惰去招呼乱七八糟的人事关系。无时无刻从同学那里听来可怕的办公室政治文化,让我更相信外面的世界灰色比较多,黑色很正常。我没有理由逃避现有的无奈,可是我宁愿选择一个少一点叫嚣的空间。其实,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孩子,寻找一个少戴两面面具也不会倒大霉的地方,像小王子那样怀念最初的自己与他的花儿。

三、我享受不务正业。偶尔拿着颜色笔画画,时而拿着化妆品上色。看着头发掉了一地,看着发型让人更亮丽。为下一个客户什么时候进来而苦恼,为下个月的营业额而思考。活着,就是一连串的酸甜苦辣交织。

我这个人,没什么志向,没什么野心。因为我总是觉得人外有人,自己是不是主角并不重要。
然后全世界就开始想要辅导我,认为我没有自信。
我只知道,自己不过是宇宙里的一点灰尘,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我不忍心看见身边的人总是陷入失望沮丧。
我只希望我能够让他们多一点笑颜。毕竟,我不只是为我自己而活。
欢乐,本来就是共享才有意义。
还是说,生活只需要金钱与享乐就是意义?
抱歉,我做不到。
人因梦想而伟大,既然要追梦,自然要追一个更高的境界。
否则,浑浑噩噩就好了。

矛盾,在于发现自己很平凡却又不甘于平凡。
所以选择一条不好走的路,至少回头的时候还有机会告诉自己:曾经走过。

Sunday, November 28, 2010

习惯了忙碌

喧闹的音响轰炸着性感热舞的曲调。小瓜偶然有一句没一句地唱着他喜爱的曲子。客户们有的坐在镜子前面,看着剪刀一下一下地把头上的头发剪下;有的套在蒸汽机里面,等待着化学作用的变化;有的坐在接待处,等待着里面客户离开,然后坐上那还在发烫的椅子。

一个身影,时而出现,将两个洗头盆中间的一大桶毛巾抱在怀里,走到屋后,不久就响起洗衣机盛水的声音。尔后,同样的身影捧着一叠一叠折叠整齐的毛巾,重新放进了洗头盆上面的黑色四方箱子。

店面是暗的,大门也只是开了一半。没有喧闹的音响在轰炸,没有等待的客户,没有上班的小瓜。忙碌的身影依旧忙碌,堆在洗手盆上的梳子、调色罐子、夹子,经过一轮的拿起放下,个别归位到不同的手推架上的抽屉里。蝴蝶夹躺在蝴蝶夹身边,鲨鱼夹堆在鲨鱼夹身边,圆的梳子归一个位,扁平的梳子归另外一个位子。突然,洗衣机响了两下。原来是昨晚还没洗的毛巾已经洗好了。毛巾一条一条地晾起来,还拉了拉四个角落,确保毛巾能够平滑地晾干。

老师说,不管你的身份是什么,客户莅临就要打声招呼,让他知道你知道他的莅临。之后,也不忘送客户离开。完成了服务就赶快收拾手推架上凌乱的工具,甚至把地上的头发都打扫干净。这是管理经营,也是服务态度的专业形象。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良好的习惯。

有时候,看见凌乱的店面,暗地里叹了口气。无关沮丧,只是恨铁不成钢。

Saturday, November 27, 2010

记《贵妃出浴》



一九八九年,吉隆坡香格里拉酒店呈现了一场舞台剧。荔枝香气弥漫在整个ballroom,像是每一个人都感受得到杨贵妃正在洗着荔枝浴。托香料赞助的福,来宾们临走时获赠一支香水,取名——香灵。

Sunday, November 14, 2010

姊妹



从早上做姊妹陪嫁,到晚上喜酒婚宴,才发现我自己没有半张相片。哈哈~这个手花应该可以算一张。

Wednesday, November 10, 2010

笑话一则

Suatu pagi, saya mengunjung ke balai polis buat kali pertama selepas mendiami di sini selama 5 tahun. Perbualan saya dengan pihak PDRM berbunyi seperti di bawah:



"Saya nak buat repot."

"Apasal?"

"Diragut."

"OK, duduk dulu... (berhadap dengan seorang rakan sekerjanya) ei... Apa password bagi PC ni? Yang baru atau yang lama?"



Awal pagi, baru pukul 8, PC tak on lagi, malahan tak tau password pulak... Beberapa minit kemudian, rasa-rasanya PC dah on.



"IC"

"Har?! Tak adalah..."



Aduhai.. minta IC saya pulak... Rasa-rasanya ini pertama kali kakak ni menerima kes ragut...

Lepas siap semua laporan, sayapun sudah membaca skrin. Kakak nak print laporan...



"ei... Kenapa tak jalan ni?"


Alamak! Tadi abang sebelah baru printkan laporan, kakak ini sekarang kata printer tak jalan pulak... Rasa-rasanya kakak tidak biasa dengan menggunakan ribon printer (terlalu lama sejarahnya).



Sekurang-kurangnya, Sarjan dah call saya untuk cam motor si peragut tu. Walaupun tak tau apa ending dalam kes ini, tetapi, PDRM memang sedang bekerja, hanya perlu mempertingkatkan sedikit lagi.

Sunday, November 7, 2010

不只是一纸文凭

这个礼拜,我在发廊学洗头。

某天一位60岁的富贵太太不可思议地说:“har?!你大学毕业出来做这个?做么不去office做executive?你妈妈不会骂你咩?这样不是很浪费咩?”然后,为了显示她比较高尚,继续说:“你是本地大学毕业的哦?我儿子是新加坡那个南什么大学毕业的,他是读engineering的!”真是典型看不起没有文凭的人,又要炫耀自己儿子的文凭。后续又说:“读什么啦,现在还不是靠家里打本自己做生意,跟不上大学,直接做生意有什么差别?浪费时间。现实社会就是大学,有排给你慢慢学~”唉~原来高等教育只是用作炫耀,并不认同高等教育本身。我全程客气地陪笑,三字经在脑海盘旋飞逝。

再来,我弟弟说:“人家问我,你姐姐读这么多书,为什么跑去做这个?然后我都不懂怎样答他们!”我的答案很简单,不懂怎样答,就不要答咯~管他的。

学历,对一些人来说,是工作的保障,是身份的差别。

可是,教育,从古至今只有一个用途:百年树人。数学训练一个人的逻辑思考;语文历史熏陶一个人的文化素养;科学窥探自然界的深邃奥秘,音乐美术开发创意思维。什么时候,教育居然等同于文凭?甚至成为区分‘会读书=聪明人’,‘不读书=没有用’?

再来就是工作。无论是在冷气底下的办公大楼,还是日晒雨淋的摊口小贩,管你是白领蓝领还是白手起家,一份工作只有两个用途,第一,作为赚取生活费的管道;第二,作为发挥实力贡献社会的舞台。赚的钱多或少,贡献高或寡,其实大家是那么的相似,凭什么区分阶级?

其实,每一个人都是值得尊重的。发廊里几个小瓜,天天嬉皮笑脸。纵使连续几天开会熬夜三点才睡,可是打开门做生意见到客户就口水多过茶地哈拉一番,虽然偶尔转过头打哈欠,可是该做的都做了。总比那群坐在办公大楼,顶着一个四方帽,工作性质同样接待客户,可是永远给脸色你看的家伙专业咯~

烫发和染发不同。我指的是化学效果。烫头发的时候,碱性的氨瘫痪了头发原来的化学链,之后又利用氧化剂平衡头发的酸碱性,最后才利用化学剂重新组合头发的化学链,塑造出想要的卷曲或直发。然后加热让效果更快出来。而染发是利用双氧水打开毛粼片结构把头发里面的色素淡化,并且与染色膏产生化学作用,将颜料锁在头发里。而且,不同的染发膏颜色度级别需要不同比例的双氧水。这些所谓的技术或手艺,跟我们在科学实验室里面对着一瓶瓶乱七八糟的化学剂,还不是运用着相同的原理。

化妆,从色彩学到线条的运用,从光影学到立体的设计;这些都是可以透过数学运算,准确地找出标准瓜子脸抑或心型脸蛋所需要的比例调整。更可以从颜色本身的特质搭配出高反差的撞色或低反差的调和色调。

说到底,究竟是“工”字不出头?还是打工的人本身不思进取?究竟是用电脑工作需要用脑?还是用手艺工作不需要用脑?

学习尊重每一个人的存在,珍惜每一个人的贡献。毕竟,是每一个人的存在才塑造了今天的社会。人人生而平等,并不因为学历或工作或种族或身份而产生差异。相反的,决定一个人的深度的,是一个人的心态与道德观念。美丽,不仅仅因为外表;丑陋,正是因为自甘堕落。

Friday, November 5, 2010

话说辩论

我想,我好久不提这件事了。仿佛毕业了就应该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待它。尤其是去到学校,从学弟妹的眼神与态度来看,我真的觉得自己有时候是多余的。

感谢《双国顶立。马上疯》,让我突然想起真的很久没有这样听立恒国文说话了。

节目结束,等待喝茶的时段。拖了满久的,差不多都散水了,最后只剩下立恒、诗薇、碧云、阿WAI和我去茨厂街吃老鼠粉。聊的时间不长,话题也不多,已经足够让我想起好多年以前。如果今天不写下,恐怕以后再也勾不起这种感觉。

面对着这些学长,心里很感激他们无私的教导与耐心的指引,而我能够回报的,只是能够尽我所能地传承。我不敢说要去带谁还是教谁,毕竟自己的水准还没有那么高。一直以来,我能够做的就是看着学弟妹们慢慢学,再从他们的谈话、态度来判断他们是不是已经长大到可以撑起这个担子。经过了一届又一届,真正长大的学弟妹,真的不多。尤其他们或抱怨或懊恼的时刻,我了解他们的pek cek,也了解到他们正在进入成为我们所谓的“老人家”阶段。

原本想到新加坡看国辩的,只是最近乱七八糟的,才取消了。想起上一届我们惨败的经历。其实,一路走来,都是辩论员们自发的坚持与努力,我这个大闲人只是做做联络、载载学弟。面对自我放弃的辩论员,说真的,我完全无能为力。因为当你觉得很辛苦,当你选择要逃避,我实在是没有能力把你从你自己的监狱里面释放出来。
刚听说马大进了决赛。我真的觉得我们需要静静思考、好好检讨。输比赛,到底是输在什么地方?只要有一天没有弄清楚那个主因,所有的筹备都只是在重复同样的错误而已。

我想,我是幸运的。有庞大的教练团指挥,有积极的学长团做陪练,有上进的辩论员不需要我操心。接下来好几届的领队都倒大霉,教练团工作忙碌,陪练团太新,辩论员难搞;累死了领队,大家熬过一两个月以后就从此离开。

我很想帮忙,可是却发现我面对一个无从下手的困境。我只能够说:荣誉,是你付出努力、付出时间换来的;努力了、辛苦了不一定每个人都有一座冠军杯摆在家里,可是不努力、不辛苦就注定你连学习的过程也掌握不了。
在这里得到终身受用的东西,不外乎:清晰的思路,坚固的友谊,还有坚韧的耐力。因为在这里是自愿留下来受苦的,所以更耐得住。

Wednesday, October 27, 2010

烙印桑林川卉

话说起源
“桑林”有两个意思,其一,作为乐舞,始于商朝,是中国古代用作祭祀的国家级舞蹈。老庄的《养生主——庖丁解牛》有云:“莫不中音,合于桑林之舞。”说的是桑林乐舞不仅仅强而有力,更是轻捷灵巧,震撼人心。其二,桑林本身是一种植物,易生易长。在桑林之后加一个“川”字,既是让这流水灌溉桑林。有绿叶有流水,自然少不了花朵。“卉”是所有花朵的总称。集合了所有的花卉开放在流水绿叶之上,既是“万紫千红”的画面了。

纵使是川流不息,哪个河床没有暗流,哪条河流不拐弯?创业不容易,守业又怎么一个“难”字可以道尽?曾经梦想一座四层楼,走进店面是为客户服务扮漂亮的发廊;楼上还有帮助延长青春美丽的美容院;再上一层是展示美满幸福的婚纱厅;最高那层是留住刹那永恒的摄影棚。纵然没有看得见的大楼,然而,十跟手指头能够做得到的,何止是局限在四层楼里面?一路走来也算是可圈可点,只是,究竟是因为人是贪心的?还是因为上半辈子都习惯了追求完美,习惯了做别人不做的,做别人不愿意做的,做别人不敢做的,就连面对未来也不愿意普普通通浑浑噩噩?

就是老二
生长在一个传统的大家庭。那个时候的女人是没有自己的,只要双方家长同意,不管你愿不愿意。倘若做孩子的有一颗细腻的心,自然对母亲更多怜爱。53年以后,仍旧能够倒影出当时的小男孩,捧着满是淤血的痰盂,走了几条街去见正在厨房里忙碌的大厨,然后对着自己的老爸喊:“死佬,你自己看啦!”7岁的心灵不会对学恐惧,可是因为是从母亲的口中吐出来的,到底也知道事态严重。自古是儿子比较疼母亲还是母亲比较疼儿子?从来就没有一个定论吧?

毕竟上有大姐,下有小弟,不见得就是要特别眷顾中间那个。尤其心理学家研究显示,家中排行中间的孩子,往往就是被忽略的。总是来不及看清那一份细心,来不及摸透那一份关怀,就已经转身而去。不去想的时候,思绪馄饨一片,越是归纳却越是心痛,时而陷入漩涡之中,时而掉进了宇宙的黑洞。到底在寻找一个什么样的答案?纵使已经不敢奢望或期盼。

风云人物
又黑又瘦的小男孩没有白白胖胖的大姐小弟讨人喜爱。靠一张嘴说话唱歌讲故事朗诵诗词,踏入校园等于远离忽视,投入瞩目与欣赏。

国家独立对当时的小学生来说,是多了一科国文科目。当时候的国文老师,第一天来教课,走进课室,只因为班长慢了请安,随手抓起粉笔擦就往小学生的头上砸过去。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为人师表”羞辱与委屈,注定了马来文没有办法留在心里,记在脑海里。六年级毕业时,很不幸地马来文不及格,成为第一批因为国文不及格而无法升学的大军之一。

后来凭自己的实力,考进了钟灵独中。身边的同学年龄不一,背景显赫,曾经的校友已经是今天政经文教各领域的大人物。校长有一颗恐怖的脑袋,记得全校上千名学生的样子和学号。有幸被请进校长室喝茶闲聊的同学们,大多数都从此向上向善。校长有一手漂亮的书法,甚至亲自教导莘莘学子。校长夫人也是学校里的教师,负责教导音乐。有一次,校方请来了一位画画大师,大师用自己的一双手,画出了一百只金鱼。当时候远远地观看,却很震撼。

后来的后来,仍旧是靠自己,考上了国立台湾大学。(待续……)

Thursday, October 21, 2010

记21/10/2010

几乎到傍晚六点半,相隔接近十二个小时之后,我终于忍不住在车上大哭。整个早上在忍着,到下午的时候,遇到一个比我心情更糟糕的老师。然后整个下午在用忙碌麻醉自己,间中穿插几声叹息。下面是还未完成的作品,只能够凭记忆重新拼凑:

《烙印桑林川卉》

走过金河
经过繁忙的金河广场,我总会想到第一次在这里遇见老师。桑林川卉在三楼,还没进门口就看到一张人体彩绘的海报站立着。走进去,先一个面积不大的桌子,曾经趴在上面为色谱上色。里面一张办工桌,后面一张半身照,手上拿着几支化妆用的刷子,黑框眼镜后面是自信的眼瞳。

最近才听老师说,桑林川卉起源于茨厂街。当时是1984年,在某间店楼上,当时候还没有电梯,周末还不能够营业。唯有搬离了待了一年半的店铺。接着,桑林川卉来到了KL Plaza, 这里一住就是七年。也是桑林川卉从做头发造型与头发护理,再加入时尚彩妆的地方。楼上楼下,地方很大。楼下前面是发廊,后面是桑林舞团的练习空间,楼上是新娘摄影的布景。楼上四个角落,各有景物与风味,中间一前一后不同摆设,加上一个窗口,新娘摄影就有七个场景了。

当时候与金河广场的渊源是从大节日的做秀开始。桑林舞团装扮齐全之后,在拥挤的街道上,一路步行到金河的大厅,宣告着金河大厅即将呈现一连串的舞台表演。舞蹈从传统古典,一直跳到现代时尚,舞蹈员的换妆过程就在舞台下面,众目睽睽之下从台上到台下,又从台下到台上穿梭。桑林川卉几乎可以包办金河一年五次的做秀,从农历新年到西方圣诞,呈现的是新鲜与专业。

后来,大集团买起了住了七年的地盘,桑林川卉第一次进驻金河广场。五年后同样面对大集团的压力,又搬到了隔壁的BB Plaza。又一个五年,桑林川卉再次进驻金河广场。后来,桑林川卉来到了武吉免登大厦,从此离开了金河。

跌宕起伏
后来的后来,桑林川卉渐渐走出大众的记忆。倘若没有那一份对美丽的坚持,桑林川卉就不可能能够经历这么多的小店搬大店,大店搬小店。老师身上的那一份毅力与坚持,是让人佩服的。

然而,日子长了,开始累了,思绪进入了胡思乱想。打击与失望像烟霾般笼罩,眼瞳里的自信,居然只是留在照片里了。

从做头发开始说吧!经历过连续三个月没有一个顾客的惨淡情况。因为发廊都在比拼价格,三块钱洗一个头、剪一个头,然后有人提出一块钱洗一个头、剪一个头,再然后就连钱都不收了。做生意的恶性竞争跟电视剧里的一样残酷。

既然如此,那就做化妆咯!当时候的美容行业大行其道,严厉批判化妆对皮肤的伤害。可见,还没迈开脚步就已经是满路荆棘。毕竟,生意各有各做,欣赏的角度不一样罢了。最高纪录是三个小时做十二个新娘的梳头与化妆,曾经一年可以做一千对新人,第一个带着新人到户外拍摄婚纱照。从与婚纱店合作,专做新娘化妆与梳头;到后来自己担起摄影、婚纱设计、男大衣定做、结婚照特辑制作、手花、新娘车装饰等等。一个人可以一手包办全套,不是骗人的。

结婚照特辑上面的雕刻、手工编辑,是小学时候学来得。摄影对灯光的讲究、角度的考量,是从中学学来得。所有的设计、化妆、梳头、剪发,都是融合了工程系里学习到的投影学。再加上远赴英国进修,或学习舞蹈,或学习唱歌,或学习粤剧。无论是哪一个阶段,“学习”一直都是奠定一个人可以走多远的基石。每一个行业都会进入红海阶段,竞争手法越来越恶劣,精细的手工与讲究不再成为追逐的方向,桑林川卉就不再做婚纱了。

或许,糊口饭吃不需要那么辛苦自己。到底还是兴趣使然,忙碌其实是甜的。既然不甘于平凡,那就选择鹤立鸡群。至少在历史的长河中证明自己走过。

中国大陆是一个人人都想吃的市场。卖了个专利给PCD绣眉技术,至少不会连渣都没得剩。弧形绣眉针的创作,开创了立体绣眉,让先天眉毛稀疏的美女不需要再纹眉成为蜡笔小新。只是,马来西亚就是这么一个奇怪的地方,绣眉广告打得最响的不见得是技术最好的。甚至大家连那支绣眉针是出自马来西亚也不晓得,这种情况根本不稀奇。

要说很了不起,似乎没有大明星那么火红;要说默默无名,走在街上还是会有人交头接耳传来你的名字。

遇见彩虹
每一个人的人生都会凋零,那么,不管你怎么活,对于宇宙来说,你都是最美的昙花。因为我们永远都有消失的时候,可是宇宙仍旧在转动。然而,时间是折腾人的。坚持做自己喜欢做的?还是执著要死撑?只看是从哪一个角度来看待而已。

很多人还没工作就在想着退休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可是,如果工作本身就是自己喜欢做的事,那还要不要退休?当然,自己喜欢不见得身边的人会支持。一个十年,两个十年,三个十年……有多少个十年可以那么从容地相信自己?如果有一天完全对自己失望,如果当时候有勇气选择死亡,为什么没有勇气选择活着面对那个失望的自己?

-----------------------------------------------------------------------------
原本应该写一个比较开心的结尾。可是我的心情仍旧没有很好。
希望自己快快释怀,昨天早上的经历,对自己也好一点。

Friday, October 15, 2010

无题

我欠他们的,这辈子已经还不了;
再欠下去,我就不是我自己了。

Monday, October 11, 2010

Yang Menawan Hati I

Penampilan seseorang seakan-akan jenamanya. Persolekan bukan sahaja menambah kecantikan, malah menunjukkan suatu tanda kesopanan diri. Bayangkanlah pada awal pagi, wajah masih pucat, berdiri dalam LRT buat setengah jam, perut lapar dan langkah bergoyang-goyang. Jikalau tidak berbedak, suasana demikian betapa menakutkan.

Persolekan boleh dikatakan begitu senang sekali, kerana hanya mewarnakan wajah seseorang. Malahan, persolekan boleh dikatakan begitu susah payah, kerana terdapat banyak teori yang terlibat, contohnya teori penggunaan warna, teori menghiasi bentuk muka, teori melukis. Kadang kala, kita terdengar bahawa persolekan memerlukan teknik berbanding dengan teori. Cubalah fikir, muka setiap orang tidak sama, penggunaan warna yang sama kepada muka yang berlainan akan mendapatkan hasil yang berlainan. Jikalau tiada teori sebagai asal, bagaimanakah seseorang jurusolek dapat memainkan magic diatas muka?

Selain daripada menunjukkan wajah yang sinar, rambut juga amat penting. Betapa menyedihkan apabila ternampak gadis comel berpakaian cantik berseri tetapi rambut kusut masai. Walaupun rambut gadis muslimah tidak ditunjukkan di hadapan orang ramai, akan tetapi penjagaan kesihatan kulit kepala dan kusuburan rambut juga begitu penting sekali. Keguguran rambut yang luar biasa kurang berlaku pada wanita berbanding dengan lelaki. Akan tetapi, kaum wanita hari ini menanggung beban yang lebih berat, iaitu bekerja sambil menjaga anak, tekanan yang tinggi merupakan salah satu punca yang meransang keguguran rambut.

Keguguran rambut yang luar biasa amat ketara di antara kaum lelaki. Faktor-faktor yang meransangkan keguguran rambut adalah faktor keturunan, tekanan kerja, kurang bersenam, pemakanan yang tidak seimbang, keadaan sekeliling yang kurang sihat untuk kulit kepala dan pertumbuhan rambut, dan sebagainya. Walaupun tidak mungkinnya untuk mengelakkan kebotakan, tetapi dengan penggunaan teknologi tinggi, kita masih mempunyai peluang untuk melambatkan proses kebotakan dengan cara penjagaan kulit rambut yang sesuai bagi individu serta meransang kesuburan pertumbuhan rambut.

Alan Chhooi Imej Styling Studio di Puchong Jaya akan memberikan lebih banyak maklumat yang berkaitan dengan isu ini pada hari kemudian.

Sunday, October 10, 2010

回首

出席别人的毕业典礼,才发现原来自己也毕业了一年了。

一年下来,花了半年学美容和化妆。另外半年很无趣地朝八晚六地工作。然后我告诉身边的人说,本小姐现在在学“育发养发护理”以后谁发现头发开始不寻常地掉了,可以来找我。当然,一定有人质疑:会不会半年后我又跑去做另外一样东西了?哈哈~怎么可能呢?第一,我没有时间耗下去了,我也不想继续耗下去;第二,遇到想做的事就要一步一步去实践了。

跟几个社会新鲜人聚在一起,聊了很多工作的课题。才发现,找工作的风险在于:第一,工作本身。有时候,应征与真正上班是两码子事,因为需要做很多工作范围以外的工作。第二,上司老板。坐在这张椅子上的,未必全都是专业的上司或老板,然后他们就会让你事倍功半,越做越不知所谓,再然后你就要赶紧另谋高就。第三,身边同事。日对夜对看着他们,如果笃眼笃鼻就真的是天天背脊骨落。

我很庆幸,工作的烦恼都随风而去了。工作的环境与性质是我改变不了的,唯一能做的就是改变自己去适应它,或者是选择另外的工作。改变自己有点太委屈,不尝试就不会发现外面的天地是如此辽阔。

我很庆幸,我选择做我自己。朋友说我开朗了,至少比半年前开心了。废话。我高兴不高兴都可以写在脸上,想说话的时候说话,不想说话的时候闭嘴。还有人教导我指引我。我真的感觉到自己正在过生活。

我很庆幸,我只用一年的时间就来到这个阶段。

Tuesday, October 5, 2010

追求美学的大师

第一次遇到这位大师,是在金河广场三楼的桑林川卉国际形象设计艺苑。
后来,桑林从小店搬大店,来到了武吉免登大厦。
又后来,是大店搬小店,前前后后在甲洞和梳邦再也度过了两三年。
现在来到了蒲种再也。
毕竟还是艺苑的氛围才配衬得了大师的一身傲骨。

如果您是行家,应该认识这位拥有国立台湾大学土木工程学士学位、亚洲理工学院都市策划硕士、英国国际美容师、英国特训发型设计师、原创“弧形3D绣眉针”的大师——徐国平老师。

倘若您只是路过,或许您不知道,他在上个世纪的八十年代,为新娘设计婚纱、为新郎定制大衣,更是马来西亚第一位进行室外婚纱摄影的先锋。或许有人会说:二十多年前的大师,今年都六十耳顺了,还能怎么样?

从2003年植村秀(Shu uemura)彩妆大赛季军,2002与2009年植村秀彩妆大赛十强,再到1999年YSL彩妆大赛五强,然后是1995年柯达美丽新娘十强。或许不是每一次都是冠军,然而,在美学的坚持上,到底是长期得到认同的。

有时候,这些头衔不值一提。因为很多人不懂得欣赏,很多人都先入为主地认为:美丽是创意的,是主观的,是感觉的。背负着太多传统包袱只会把“美丽”二字,捆绑在硬邦邦的理论里面。这群大多数的想法并没有错,只是忽略了一点:美丽,是一门学问,因此称为“美学”。

美学一词来源于希腊语aesthesis。最初的意义是“对感观的感受”。由美学之父,德国哲学家亚历山大•戈特利布•鲍姆嘉登定义。鲍姆嘉登之后,康德与黑格尔成就了十八世纪末至十九世纪初的德国古典美学。来到近现代美学,包括了形而上美学、经验主义美学、现象学美学,等等。徐老师说过,学习就要像海绵一样,能够吸收多少就吸收多少,日后再过滤出来,建立属于自己的东西。倘若某人坚持自己是艺术家,却不了解艺术与美的来源及研究,又怎么可能会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往哪里去呢?

五十年前的中小学老师,从大陆搬来全套的“德智体群美”教育,奠定了徐老师对美丽的追求。十根手指头、变化的表情、收放的嗓音,只要用心地运用这一副躯体,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然而,近年的考试教育底下,多少位教师会教导学生做雕刻编织演讲歌唱戏剧表演之类的“课外活动”?早在七十年代,徐老师已经在台湾、曼谷、英国得到了强烈的文化冲击,视野开阔了,就更能够比较东西方对美的要求的差别。可是,就像海浪冲得太快,遇到顽石终究会散成一泡浪花。尤其是马来西亚在这三十年来的发展,都只是注重物质建设,忽略了对艺术的培养。因此,我国的所谓流行与潮流,也不过是从香港、台湾、日本、韩国、欧美个别抄袭或延续下来的跟风。除了感叹教育系统的失败与政治操控的霸权,面对无可奈何的环境限制,艺术家终究是孤独的。

徐老师说,自己不是天才,而是遇到了很愿意倾囊授教的老师们。因此,他对待自己的学生也是同样的细心教导、循循善诱。可是,又有多少人珍惜呢?

小徒弟我不才,日后还要努力学习。

祝愿老师生日快乐,天天快乐:)

Wednesday, September 29, 2010

胡言

昏昏欲睡的当儿,身在闹市里,等待着工作。

某人说他输不起。因为年纪大了,没有几个十年可以东山再起。

某人说他一定要闯一番事业。因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能够活到什么时候。

某人说他们必须付出。因为害怕自己未来哪一天没有机会付出的时候后悔莫及。

某人问我是不是下定决心走这一条路?路上难免寂寞,难免不安,难免委屈。

我看不到自己生命的终点,到底还是会一步一步走下去的。既然我不甘于平凡,就注定起伏跌宕,更要坚强。

某人总是让自己跟平凡人一样平凡。吃喝玩乐追逐梦想。珍惜当下,是他教会我的。

某人的不安让我害怕自己成为让他们担心的对象。至少我要靠自己的力量活下去,虽然我无力为他们做什么。

等待哪一天我可以撑起一片天,感谢某人的厚爱与老天的眷顾。

Sunday, September 12, 2010

够力

我要用luk yao yip冲凉了……
兴致勃勃,早上四点上林明,车大灯烧了;
回家路上,晚上接近12点,擦伤了车;
一觉睡醒,傍晚时分,车头报销。
破财挡灾,善哉善哉。
不好意思,吓坏了在车上朋友们……

Saturday, September 4, 2010

久违

少了长长的头发
跟友人聊着聊着,她说:其实我没见过你长头发的样子耶~
才发现我居然四五年没见过这朋友了。

短短的头发
好处就是洗澡的时间短了,找不到梳子就算了。

照镜子会不自觉地笑了,因为短头发的我更像我自己。

Wednesday, August 11, 2010

I should..

I know I should give a hand for someone. However, I really feels like I am not stronger enough to do it.

I should express my words, I should apologize to someone.

I am drowning.

Saturday, August 7, 2010

无题

很多话我没有说,不想说,觉得没必要说。
然后就被人轰炸了。
觉得说了改变不了事实,说了解决不了问题,说了等于白说。
可是,他们两个坚决地认为,我不应该什么都不说。
感谢他们让我思考,当我不说的时候,是不是害怕面对?
感谢他们让我发现,当我诉说的时候,我很想掉眼泪,我其实撑不住什么。
要把现实摊在阳光下,真的有够残忍。
感谢那几个女人没被我吓死,还频频传来关心。
知道来龙去脉的人不多。甚至可以说是太少了。
不敢说,因为害怕我忍不住那眼泪。
21岁,是一个什么样的青春年华?
他怎么有勇气,在这个年纪接受洗肾的现实?
两年了。
说要迎来一个肾脏移植手术,父亲移植给儿子。
年过半百的老头,23岁的小子。
我真的很不知好歹。
所以这个时候,别问我对自己有什么憧憬,对未来有什么规划,对事业有什么理想。
我只想珍惜这个支离破碎的家。
我知道还是要走我的人生。只是,就让我任性这一次。

Saturday, June 12, 2010

阳光

放逐自己 去疯狂一下
音乐暂停 又面对自己
以为逃避 躲起来更好
根本就是 自己骗自己

还是需要 走出去
空气才会 更清新
踏出一步 很艰难
跨过去了 才发现
没什么事 大不了

因为天黑之后 就会天亮
就算满天漆黑 还有月光照亮
再彷徨无助都 会有北斗星指引方向

所以没必要再 唉声叹气
应该鼓起勇气 跑向阳光照射
那个地方就是 重新描绘的地图

Thursday, May 27, 2010

一个熟悉的名字

向蒙润荣叔叔致敬。

很小的时候,我家是看完tv1马来版小叮当,就转台到tv2看华语新闻。
这把声音陪伴我长大。
这张熟悉的脸孔似乎一直都是这样。
前几天突然在言论版看到这个名字。
才想起,那纯正的华语发音。
我们的国家,似乎少了这样的,外国却拥有的,新闻播报员。
他们,可以是年迈的,可以是有公信力的,可以是值得信赖的。

记半个月前的事

经过布特拉体育馆,才想起汤尤杯赛事已经过去很久了。

回想起当天黄综翰出场之后,让我感慨的是陈金身边的教练夏煊泽。
想想黄综翰对垒夏煊泽的赛事,这个时候,人家已经是教练了,我们的马来西亚代表……难道真的是人才凋零吗?

因为当时候是在咖啡屋里,现场一位靓女问:
“那个坐在旁边的是谁?”
她似乎不太懂羽球。
她的友人回答:
“教练啦~”
靓女惊呼:
“酱年轻?”
呃……这个女人居然不认识夏煊泽!

比赛的过程中,看见黄综翰非常努力地应对。甚至在某些得分的镜头里,看到陈金一闪而过的惊慌。更贴切一点的形容词应该是乍舌。
“这个老人家,也太拼了吧?”
后来,我同事说,黄综翰在比赛结束后,直接进院吊水。
真是心疼死他太太和女儿了……

当然,整个赛事还是看到很多年纪不小的运动员。
熟悉的脸孔经过了几年岁月的摧残,他们的脸上依然是对羽球的执着。
年纪渐长的身体,却有着依旧炽热年轻的眼神。
岁月仿佛没有在他们脸上留下痕迹。
只是,关于他们伤痛的消息一再地提醒我们他们的年纪。

Sunday, May 23, 2010

how many years I dint see this name: 蒙润荣

时事论衡: 请别把五一三挂在嘴上 ● 蒙润荣
2010/05/13 6:04:06 PM
http://www.nanyang.com.my/NewsCenter/articleDetail.asp?type=N&ID=149516&sID=29&cID=97
● 蒙润荣

1969年5月13日,我在国家电视台报了早上6时30分的早班华语新闻,因此,比平常下班时间,提早了些离开办公室回去休闲午睡。

下午近6点钟,我被楼下吵杂人声吵醒,往窗外望去,人群慌忙的把一个个汽车轮胎迭得快要到我住的一楼高了,把那平日人们进出的路口堵死,还听到大街上汽车笛声摁得震天响。

我正纳闷发生了什么事?在楼下办公的哥哥慌张的奔上楼来,大声向我抛出一句:“糟糕,外头乱了!”他一边收拾衣服行囊一边对我说:“你嫂嫂和孩子们都在老家,我得即刻赶回去看他们。”

那天起,全城电话失效,人们活在零接触里,晚间8点来钟,中断了的电台节目,才听到首相东姑低沉伤感的声音宣布:全国进入紧急状态,还劝告国人要顾好自己。

我郁闷孤独的在租来的屋子里呆了5天,电话突然回复使用,电视台负责人通知我趁宵禁解除,即刻向工作岗位报到。

警员护送刊出电台

下来的个把月,凭着警方发给我的一张戒严通行证,以及每天在警车和警员的护送下,我在电视台随时出镜,播报政府的通告和新闻,饮食凭票在餐厅领取,午夜过后,还得留宿在电视台。

五一三, 我看到什么?我听到什么?我遇到什么?四十多年了,我鲜少,几乎绝口不谈,到底这是一个什么境况,请别问我,我不会,也不愿谈及提起。

但是,有人爱谈起,有人喜欢提及。

最近,梹州反对党领袖阿查哈他又提到了。有人说,他旨在恐吓威胁,顺遂个人的政治利益,有人因此报警备案。

阿查哈曾是五届国阵梹州议员,他也曾担任行政议员,他有多大年纪,我没上网查阅,他经历的五一三事件是铭心刻骨还是平常淡然?为何在州议会辩论时,他要特别扯出这件在全国人民,特别是年长一辈的人民极为敏感的、可看成国难的伤痛事件,意图叵测。

马来人受误导刺激

五一三发生时,息政多时的副首相敦依斯迈医生被召请了回来,当敦拉萨的副手。期间他曾说:马来人是很有君子风度的民族,只是受到一些人误导和刺激才会做出一些行动。我相信敦依斯迈这句话的真实性,但是谁给了他们误导的信息,是谁在他们平和的生活里添加刺激?

五一三对国家的杀伤力是无以衡量的,我们共同生活在马来西亚这个国家求取什么?莫非温饱、莫非祥和带来的幸福与欢乐。

不同种族、不同信仰、不同风俗,我们准备共享繁荣,我们准备分担忧患。为什么要在议会里,高声喊出这个让人听来有如虎豹豺狼就要来袭的骇人话语?这对首相纳吉倡导的一个马来西亚,我相信是绝对不是正面配合!

人们历经多年后才慢慢淡化的五一三历史伤痛,阿查哈却像是撞击暮鼓晨钟的推手,又把国人的神经给绷紧。

当然,也许发觉事态严重,阿查哈已为自己的冲动作了道歉;然而,把那曾经伤痛的旧患再用力摁下去,一切的痛源又突然复发,痛楚再溢于心田,久久不得消散。

粉碎国父东姑快乐

五一三之前,时任首相的东姑向世人发出豪语,他是世界上最快乐的首相,此话乃因治理一个如马来西亚般的多元种族国家不容易。我们各族人民和平相处,国家政经文教也得到提升进步,这样一个国度的首相,和处在纷乱的世界里来比较,难道他还不算是一个最快乐的首相吗?

但是五一三事件的发生,砸碎了他的快乐感,也砸破了种族间的和谐互信。历任首相,历届政府花了多少时间弥补了裂缝,可为什么久不久还是有人向这么一个平静的国度丢下几块石头,让它发出骇人的波涛涟漪,把人们的噩梦惊醒?

我是经过五一三事件的那一代人,我甚至是适逢其时的一个新闻传达的参与者。

我很想劝劝国人,特别是当领袖的,不管是何族群,别以个人的任何理由,重提这个代表过往伤痛的数字,让我们把东姑最快乐首相的个人意愿,幻化成我们都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人民的共同愿景。

祝愿国泰、祝愿民安,永久永恒。

-------------------------------------------------------------------------------------

焦点论衡:华语不可太标准?●蒙润荣
2010/05/20 6:09:11 PM
http://www.nanyang.com.my/NewsCenter/articleDetail.asp?type=N&ID=151552&sID=29&cID=97
●蒙润荣

自从1984年开始,华小举办年度华语演讲比赛至今,屈指一算,已是26年长了。漫长的26届从不间断,带动全国超过千所华小,从县到州、从州到全国,从初赛到决赛、从决赛到即席演讲赛的分出名次奖,所花的人力、物力、财力,只为了提高华小生的华文应用与讲演的能力。这份毅力和用心,值得我们向教师、校长以及社会大众的协助付出,鼓掌祝贺。

比赛即为比斗。演讲虽是用口再配合手势的辅助比划,不像拳击赛的拳拳到肉;也不似足球赛场上的竞逐,出尽全力拼搏后,在满场的观众鼓噪声中,甲乙双方,那方进球多,便是大家公认的胜出者。当然,球判随着比赛进行,是步行是奔跑都紧随球的动向,同时,眼睛还要溜着那些球不在脚下的球员,有无乘机有那么一点偏离球判的情况下,出矛招进犯对手球员;而球判本身之前属球员外,都是经过上课严格训练,考获资格文凭,才可以上赛场吹哨担当比赛球判的。

然则,26届了,华小年年皆盛大的举办全国华语演讲赛,评审员呢?都是拼凑起来的,不但没听过在全国的教师或校长工会里,有经过训练的评判员当演讲比赛的评审,也不管是县赛、州赛、全国赛,比赛完毕,常听到一些不一致的、不认同的评语杂音,从学生、家长甚至老师的口中传出。

“评判哪里来的?”

“评判不公平!”

“评判不懂,乱乱评!”

这是真的吗?里头可能存有偏见和主观,不过,也不能排除,评审人对此门“艺术语言”的不到位、不精准有所纰漏。我们试看一个实例。

5月8日,吉隆坡的初赛举行了,其中一区,一位公认也被现场观众看好的学生,竟然不在五强之内,也即是不能参加即席演讲争取冠亚名次。

有关学校的老师及学生的家长,找了个机会向其中一位评语音分数的评判讨教了。

“为什么这个孩子语音和语调的准确性这么高,却无法进入五强呢?”

“她说的像是中国来的,太规范标准了,因此,我打她很低分!”

这位也同时有开班授徒的评判员这样说。

该校的老师和有关家长都愣了;电话传来了家长的激动与不忿向我投诉。

语音太规范被打低分

是的,这个孩子,是我亲身教导的学生,从一年级至五年级,至今四年半了,她在我身边,在意自己,也力争上游;学校保送过来,家长老远地风雨不改每周定时接送,评判轻松的一句:她说来像个中国的孩子,过分规范被特打低分。

这就是全国华小华语演讲比赛所要达到的?说出的话不可像中国人那样的规范标准吗?那我问一句:曾永森受命于敦拉萨,当年进入中国考究我国华语教学以中国规定的普通话,即罗马拼音方案为教与学的两方规范标准的出发点与定案,不是错了吗?我们全国华小所撰写的华文课本的定规和全国华小华文老师依据的同等形式的标准作教学,而全国学生又沿着政府规定的这样的一个标准为准则,那么,不都因为评判的自作标准,而不标准了?

本人虽不才,从事研究华语标准语音使用逾越五十年,对标准华语华文的应用不敢说有灼见,谨向主办当局和出任当评审者,提出小小的三点建议,不知有关方面以为然否?

(一)举办全国华语演讲赛是一桩绝顶好事,不过,当评审者一定要给予某个程度的标准评审训练,介绍他们鉴定和鉴赏的实在方法,也必定要符合国家定下的教学标准和老师在教学上依据的语音标准规范。

(二)被盛邀出席担当评判者,在没有经过受训的情况下,必先自问对中国使用的普遍流通的标准语音语调,有深入及规范化的研究与认识吗?

(三)本身设帐授徒或被邀请到任何才艺中心当导师者,不可请来,本身也不应该参与当评审,以免瓜田李下,自己要有所约束。

Saturday, May 8, 2010

汤尤杯即将揭幕

一路经过武吉加里尔大道,一路看到汤尤杯的海报。
时隔多年以后,一场羽球盛事在这么一个近距离举办。
曾经看过一次现场的羽球比赛,是在18岁的时候,在关丹举办的大马站。
那个久远的年代,还看到夏煊泽,张宁和谢杏芳,李万华和钟腾福。
当然,年轻的李宗伟,林丹和鲍春来,蔡赟和傅海峰。
那个时候很空闲,一堆刚拿驾照的小孩,连续几天都在追星,看了好多好多场的比赛。
现在不算空闲了。
多么想坐在大礼堂里面,人挤人地,在喧哗声中看一场羽球赛。

Friday, April 16, 2010

怎么开始忘了

上个星期,在书局看完了一本有趣的小说:找死专卖店。
主角们的生意就是帮助那些想死的人,贩卖他们需要的毒药,子弹,上吊的绳子,等等。
当然,找死专卖店最后变成了鼓吹寿终就寝的乐天派。
虽然结局有那么一点感伤,可是,到底是一个让人深思的故事。

周末一直都穿梭在购物商场里面。友人说,逛街已经没有办法让自己减压了。
其实,也不过是几个无聊的女人聚集在一起做一些无聊的事情。
以为多几个人陪着无聊就能够分散无聊的情绪。
其实不然。
终于看完弄堂里的白马的最后一页。
其实,充实自己才是最好的方式。
自己的人生有限,可是我们至少还能够从别人的人生,别人的故事里面,从不同的角度来看待自以为无聊的人生道路。可是偏偏,似乎大家都越来越表面,忘了跟自己对话。
不断地找别人聊天,把别人当作是情绪垃圾桶,以为可以丢掉那些垃圾情绪。
其实,不过是在提醒自己,自己记住太多的垃圾情绪了。

积极向前的心态,似乎已经在大学生活里面磨完了?
应该是说,大学生活很简单,想要有什么样的成就,那就朝目标出发,坚持到底。
那时候很单纯,不管最后会是怎么样,反正不想要让自己后悔就是了。
可是踏入社会之后,人就开始变得婆婆妈妈。
斤斤计较着能够得到什么样的回报,想方设法不要背负太多的责任。
因为大家都说:社会险恶,一个不小心就会粉身碎骨。
保护层一层一层地套上之后,连自己都忘了,其实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孩子。
那么纯真的一个孩子。

工作了三个月半,面临了一个迟了两个礼拜的试用期评估。
结果不算太糟糕,只是觉得很可笑。
三个月下来的成绩单,我居然得到了那样的一个评语。
我和supervisor只能够无语对望,然后一致认为,老板总是有特别想法的。
不过那不重要。
虽然说把工作当作职业会比较快乐,可是,无论是工作还是职业,我的人生还是我的人生。
日子一样地过。

Thursday, April 8, 2010

莫名其妙

有幸被送到繁忙的市中心上班一个礼拜多,体验了塞车三十分钟到地铁站,乘搭两轮地铁,再走十分钟路程,终于满头大汗地抵达那座高楼大厦。一天来回花掉三个小时多,觉得自己像疯子多过像人。这八天终于把这三个月都遗忘的运动量“走出来”了。
终于逃离了炼狱,我可以睡到天亮起床,驾车二十分钟就到公司。
本来有一肚子的气话,可是又不想说了。
上头是一个很可爱的女生,总在担心我像另外一个同事那样递交辞呈。
当然,我们都明白很多时候是一些繁文缛节作祟,有时候是某些人想要维护某些人,有时候是某些人正在做某些动作。可是,都不重要吧?大家只不过是在保护自己的时候,‘不小心’伤害了其他人。倒霉的家伙就要背黑锅咯……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学习保护自己。
我不觉得问题很大,因为在传达指令的时候,他们总是通过一层又一层又一层又一层,究竟是人为还是什么,真的不得而知了。
高高在上的人总是站得那么远,他在眺望,以为能够巡视所有。
其实,每一个细节都在他眨眼的一瞬间变了样,然而,他选择相信他的眼睛。
然而,事实永远都是一言难尽。

Friday, March 26, 2010

玫瑰

虽然下雨淋湿了,可是突然很感恩自己还有机会被雨水淋湿。
尤其是看过了国外河床龟裂的图片,还有那些悲伤的取水、喝水经历。
撑着雨伞从车里走向屋里。
路上不知是谁家的狗淋着细雨向我走来。
是一只中褐色的雄狗,身边总是跟着一黑一白的母狗。
每天早上出门取车还有每天晚上下车进门,我似乎成为了他们最熟悉的路人。
他们仨似乎霸占了这一条街道,可是他们不属于这个街道的任何一个家庭。
偶尔几间住家的‘好命狗’朝我狂吠,反倒是野狗的心地更善良了。
两个星期前母狗们生下了小狗。
小东西们我见犹怜的。
还记得一个早上,其中两只小东西躺在我隔壁家的门外,像是无声无息了。
白色的母狗用那悲悯的眼神看得我心疼。
我无能为力地加快脚步离开他们。
放工回家的时候,同样是泊好车子,走过那街道。
经过其中一个住家,看到妇女和女孩正在与小狗们玩耍。
我希望他们是早上的他们。
如果对动物有那么善良的心肠,那么对人就应该更加善良了。
尤其是自己比很多很多的人都幸福的时候。
别找太多的理由来掩饰错误。
别说太多的理由来延续失误。
午餐时候与同事聊到,地球的病越来越严重,搞不好真的是2012成真。
那时候,去哪里找一道光明灿烂?

Wednesday, March 17, 2010

弄堂里的白马

常常给自己找麻烦。在一堆书里面买一些不知道看不看得懂得书回家。
书架上已经有很多还没有翻阅过的‘旧书’,硬是买来了一本添加上去。
总觉得‘新书’比较有趣。
看了两个晚上,还不到一半的内容。
原来文字可以这样运用。

Sunday, March 14, 2010

闲聊

几个女人去喝茶。
其中一个人说:
“你不觉得她的样子跟小学时候一样的么?”
狂笑了一轮,大家的结论就是:大家都还是原来的那张脸。
尤其是在国外待了四五年,刚回来的朋友,我们根本没有认错人的机会。
虽然坐她的车有点恐怖,不过,幸亏还不至于撞进沟渠里……哈哈!
在家真的很无聊。
可是,过日子本来就是很无聊的,不是吗?

Sunday, March 7, 2010

放任

过去了。
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向前看。

强忍的泪水,在303晚上不敢决堤。
每一句说出来的气话,都在掩饰落寞。
每一句起哄的废话,只是害怕冷场。
我真的很想哭。

同样全辩之后,同样的唱k地点。
坐在包厢里面,两个记忆,两个心情。
感觉呼吸困难,我很乱。
偷偷擦掉眼泪。

想起那比赛前的蛋糕。
学长说,以前因为害怕比赛后没心情庆祝,所以总在比赛前庆祝。

想起在北京的时候。
因为迟进场,我一个人坐在观众席看完整场比赛。
眼泪早在接触辩论员之前流干。

最痛苦的不是掉眼泪,而是忍住不能掉的眼泪。

Friday, February 19, 2010

没那么简单

天气真的是热到~
从工程系驾车回来,感觉到太阳一直在燃烧我的皮肤。
很久没有一整天都在筹备了。
第一次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陪练。
第二次我居然是一个领队。
第三次我觉得自己像过客。
看着从第一天很多很多人,到后来越来越少人,到这几天就只有那几张熟悉的脸孔。
这是多么熟悉的悲哀。
看着学弟妹一天比一天憔悴,甚至质疑自己在干什么。
这是多么熟悉的无助。
是的。我经历过了这一些。可是,我没有立场去要求他们跟我一样。
因为每一个人到最后得到的结果都不一样。我没有一个保证可以宣告。

不去想回报,是豁达的。
可是,怎么让大家都豁达呢?
如果真的要衡量我得到的,究竟值得多少,答案就是:我失去的那一部分的价值,就是我现在得到的价值。
人生中从来没有两全,每一份的收获,都是牺牲了另外一个部分换来的。

难免觉得自己很渺小,难免觉得自己很无聊,难免觉得自己应该消失。
可是,学习到最深刻的,也最实际有用的,就是:忍受冷嘲热讽,忍受打杂工作,忍受挫折感。

因为太久没有去想,还是因为已经麻痹了?我忘记什么是心理不平衡。
学会了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待事物,学会了让自己更豁达的面对不好的事物。
我觉得我更有能耐了。

我很混乱,我很想逃避。有谁能够教教我,怎么办?
我很混乱,我不想逃避。有谁能够教教我,怎么办?

总是不起眼的,小小的事物,一件搭上一件,然后再搭上另外一件,然后不知道哪一个家伙说了哪一句话……就突然爆炸了。
看着有些人在假装平静,看着有些人在逃避,我还要假装看不见他们的假装,我真的很无能为力。
我尝试去弥补,我尝试做我能力范围做得到的。
可是,面对已经被伤害的玻璃心,我需要天使来挥一挥魔术棒,让裂痕消失。

Wednesday, February 17, 2010

下班后

客厅弥漫着鸭子的味道。
音响传来的是黄小琥低沉的歌声。
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这么放肆。
昨天这个时候,刚刚从地铁下来,打着的士回到沙登。
高速公路上塞了一段路,几乎什么语言都要出来了。
地铁里冷清清的,反而更感觉烦闷。
早上打开面子书,看着老同学们的聚会所拍下的照片。
突然觉得,我怎么总是错过这些?
大学时候很忙。工作时候身不由己。
还好我不多愁善感,否则怎么会是一声叹息那么简单。
无法忍受寂静,让音乐持续播放。
好想唱k~

Saturday, January 23, 2010

听见张芸京

在办公室里面,收音机传来DJ的声音,说着很多歌星即将来到马来西亚参加电台的颁奖典礼。

在购物广场里面,电话传来吵杂的声音,连连尖叫烘托着一把漂亮的嗓音。

唉~为什么我不在现场?

Saturday, January 16, 2010

遇见

呵呵~真是开心的一天。
早上七点闹钟响了,可是觉得很懒惰,继续睡下去。
八点多的时候,开始后悔刚才没有出门了。尤其是房间外面的小孩越叫越大声。
在购物广场漫无目的地闲逛。在衣服店里面转了好几个圈,听着新年歌,看着很多红色的衣服,突然很有过年的气氛。
从试衣间走出来,一个纤瘦的姑娘手上拿着几件衣服正要进入试衣间。
其实我也只是不小心抬了头,看见了那位姑娘的脸。
然后,我们两个差不多是同时用喊的:做末你会在这里?!
哈哈哈~
然后,两个笑查婆三八了一下下。
然后,还是要重复这句话:呵呵~真是开心~

Saturday, January 9, 2010

晕眩

看报纸是每日必做的动作,像刷牙洗脸吃饭,都是为了让一整天都能够处在精力充沛的状态之下。

然而,这几天报章上的报道,实在是让人警觉到,有些事情必须要去求证,否则大家每天看报纸就好像在吃毒药。

某人说:不要受到网络或手机的谣言影响,所有的资讯都应该透过官方发表为准则。
不要以为每个人都会觉得他在放屁,还是会有人以为这是真理。

某人说:不要以为x百万就炫耀,我们每年拨出x亿都没有跟大家歌功颂德。
搞不好,还真的有人以为他的施舍口吻是大恩大德。
拜托,我们身为国家的子民,受教育是天经地义,聋子都听得出那个“亿亿”声就好像几个硬币掉在地上那样凄凉脆弱。凭什么我们的天赋人权就好像是那一群人施舍,争取的?

某人前一天说:我不能够阻止他们在回教堂里面的行为……过一天就说:我必定谴责破坏教会的坏蛋。
看来,会有人相信他前一天是一个尊重个人自由,过一天是道德风范超然的圣人。
他的形象超然,纵容副手发表偏激言论甚至模糊事情的焦点;放任管家对危害国家安全的滋事分子视而不见。然后他就继续当他的大家长,大好人。

Monday, January 4, 2010

兴奋之后

昨晚的兴奋,换来了今天的瞌睡连连。幸亏第一天上班还真的只是坐在椅子上面看资料,如果叫我动脑筋,恐怕老板会立刻炒我鱿鱼了。哈哈!

还是想说昨晚的事。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那种感觉是在脑海里面不断地涌现到两年前,甚至是四年前。虽然最后不见得大家都开开心心地离开,可是,总是在这种时刻最容易遗憾与懊恼,不是吗?我不知道如果当初的选择是什么,结果就会可能怎么样。我不知道怎么样的选择到最后就可能会怎么样。我只是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有无限的可能。未来的日子到底因为谁而璀璨?

既然作了这样的决定,就一定要坚持到底了。觉得自己很活该。谁叫我说了那四个字:我会回来。虽然没有几个人听到,可是,既然说了,就要做到。感觉上,因为这样的决定,我好像亏欠了很多人。

还是那句话:要对得起观众,博大12辩加油。